译文
天津桥下的冰刚结不久,洛阳的大道上便几乎没了行人。
许昌有个读书人叫张孝基,娶同乡某富人的女儿。富人只有一(yi)个儿子,没出息,富人便骂着把他赶走了。富人生病将要死了,就把全部的家产都托付给了张孝基。张孝基按规定礼节为富人办了后事。后来,孝基看见了富人的儿子在路边乞讨,同情地说道:“你会浇灌园圃吗?”富人的儿子答道:“如果能够(通过)浇灌园圃来得到食物,就太幸运了!”孝基便让他去浇灌园圃。富人的儿子渐渐能够自食其力,孝基对他的行为变化感到奇怪。又问道:“你能管(guan)理仓库吗?”答道:“让我浇灌园圃,已出乎我的意料,何况管理仓库呢?那真是(shi)太幸运了。”孝基就让他去管理仓库。富人的儿子顺从而谨慎,没犯什么过错。孝基慢(man)慢观察他,知道他能改过自新,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于(yu)是便将他父亲所委托的财产还给他了。
有一天能够功成名就,提名麒麟阁的话,也不借此沽名钓誉。
可以四海翱翔后,(你)能将它怎么样?
楚襄王的云雨之梦哪里去了?在这静静的夜晚所能见到只有月下的江水,所听到的只有夜猿的悲啼之声。
在长安回头远望骊山(shan)宛如一堆堆锦绣,山顶上华清宫千重门依次打开。
孔子说:“用政令来引导百姓,用刑法来整治百姓,百姓虽能免于犯罪,但无羞耻之心。用道德教导百姓,用礼教来统一他们的言行,百姓们就既懂得羞耻又能使人心归服。”老子说:“最有道德的人,从不标榜自己有德,因此才真正具有道德;道德低下的人标榜自己没有离(li)失道德,所以他并不真正具有道德。法令愈加严酷,盗贼就愈多。”太史公说:这些说得都对!法律是治理国家的工具,但不是治理好坏的本源。从前在秦朝时国家的法网很严密,但是奸诈欺伪的事经常发生,最为严重的时候,上下互相推诿责任,以致于国家无法振兴。在当时,官吏用法治,就好像抱薪救火、扬汤止沸一样无济于事;倘不采取强硬严酷的手段,如何能胜任其职而心情愉快呢?在此种情况下,一味讲道德的人便要失职了。所以孔子说:“审理案件我和别人一样,所不同的是一定要使案件不再发生!”老子说:“下愚之人听人讲起道德就大笑。”这不是假话。汉朝初年,修改严厉的刑法,改为宽松的刑法,废除法律繁杂之文,改为简约朴实的条文,法网宽得能漏掉吞舟的大鱼,而官吏的政绩却很显著,使得百姓不再有奸邪的行为,百姓平安无事。由此看来,治理国家的关键在于道德,而不是严酷的刑法。
草木由青变衰,我来到剑阁之外,为兵戈阻断,在江边渐渐老去。
打扮好了轻轻问丈夫一声:我的眉画得浓淡可合时兴?
青山有意要同高雅之人交谈,像万马奔腾一样接连而来。却在烟雨中徘徊,迟迟不能到达。
高高的大堂深深的屋宇,栏杆围护着轩廊几层。
请问:一杯酒与身后名誉,哪一件重要?身后名当然重要。但是,现今是人间万事都是本末倒置,毫发常常是重的,而泰山却倒很轻。最悲伤也没有比生离死别更悲伤的,最欢乐也没有比结识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新朋友更欢乐的。这是古今以来儿女的常情。富贵不是我谋求的事,还是回到带湖的家去,与我早已订立过同盟的老朋友白鸥聚会的好。
注释
⒀先大夫:自称已故的祖、父。赵氏自赵衰以来世代为晋卿。
斗升之禄:微薄的俸禄。
⑺偏宜:只应当;最宜;特别合适。前蜀李珣《浣溪纱》词:“入夏偏宜澹薄妆,越罗衣褪郁金黄。”
(34)康、灵:秦康公和晋灵公。
④还密:尚未凋零。
(40)克:战胜。为:以为,变成。者:的原因。
[5] 咎(gāo):通“皋”,即皋陶(yáo),相传曾被舜选为掌管刑法的官。
⑼疏:疏远。这里是分别的意思。
(19)以没其身:终生没有遭到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