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延年益寿得以不死,生命久长几时终(zhong)止?
拂晓时分随着号令之声作战,晚上枕着马鞍露宿入眠。
青春一旦过去便不可能重来,一天之中永远看不到第二次日出。
看那莪蒿长得高,却非莪蒿是散蒿。可怜我的爹与妈(ma),抚养我大太辛劳!看那莪蒿相依偎,却非莪蒿只是蔚。可怜我的爹与妈,抚养我大太劳累!汲水瓶儿空了底,装水坛子真羞耻。孤独活着没意思,不如早点就去死。没有亲爹何所靠?没有亲妈何所恃?出门行走心含悲,入门茫然不知止。爹爹呀你生下我,妈妈呀你喂养我。你们护我疼爱我,养我长大培育我,想我不愿离开我,出入家门怀抱我。想报爹妈大恩德,老天降祸难预测!南山高峻难逾越,飙风凄厉令人怯。大家没有不幸事,独我为何遭此劫?南山高峻难迈过,飙风凄厉人哆嗦。大家没有不幸事,不能终养独是我!
一间破旧的茅屋能值几个钱,因只是生我的地方离开不得。
谁说人生就不能再回到少(shao)年时期? 门前的溪水还能向西边流淌!不要在老年感叹时光的飞逝啊!
何况我曾经堕入胡尘(困陷长安),等到回家,头发已经尽是花白了。
那长期在外地的游子早已疲倦,看那山中的归路,对着故乡家园苦苦地思念。看如今燕子楼空空荡荡,佳人盼盼已经不在,楼中的画堂里空留着那呢喃双燕。古今万事皆成空,还有几人能从梦中醒来,有的只是难了的旧欢新怨。后(hou)世有人,面对着这黄楼夜色,定会为我深深长叹。
白天在田里锄草,夜晚在家中搓麻线,村中男男女(nv)女各有各的家务劳动。
哦,那个顽劣的浑小子啊,不愿意同我友好交往。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sui);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世人都一样地自我炫耀啊,诋毁与赞誉多么混乱古怪。
注释
⑶蒲茸:初生的菖蒲。
⒇刍:读音chú,喂牲口的草。
②柳暝河桥:日暮时停舟于杨柳掩映的河桥之下。暝,日落黄昏之时。河桥,苏州河上的小桥。
5.月华收练:月光像白色的绢,渐渐收起来了。
八年风味徒思浙:八年来空想着故乡浙江的风味。八年,作者光绪二十二年(1896)在湖南结婚,到作词时恰好八年。徒,空,徒然。
⑺双流:县名。属成都府,因以县在二江(郸江、流江)之间,故得名双流,即今四川省双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