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边地荒蛮和中原不一样,人性粗俗不讲道德礼仪。住的地方长时间盖满霜雪,北风不分春夏呼呼刮起。每当北风翩翩卷起我的衣裳,萧萧震入我的耳朵。就会激起我对父母的思念,这样的哀(ai)怨和叹息长此以往不能止息。每当有客人从外地到来,听到后我很是欣慰,急忙忙迎上前打听家乡的消息,却被告知说不是乡人邻里。想不到徼幸能满足平时的心愿,很庆幸亲人能来把自己接回家去。难得自己有幸可以解脱回去,可面对的是抛弃儿子的诀别。天性中母子心连着心,心想着分别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遇,从今后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亡,我们母子将永远的天各一方,我怎么能忍(ren)心与儿子辞别。儿子跑上前来抱住了我的脖子,问:“母亲啊,你要到哪里去?有人告诉我母亲将要离去,难道说走后还能够再回来相聚!阿母你一贯的善良仁慈,今天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无情?我还没有长大成人,为什么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心情!”见儿子这样的苦苦哀求,我的五脏崩裂一样的沉痛,恍恍惚惚如痴如狂。哭泣着用手抚摩着我的儿子,当要出发时我多次返回去犹豫不决。还有同时掳掠来得同伴们赶来相送与我告别,她们羡慕并痛惜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回去,哀叫声哭喊声伤痛欲绝。马儿为此悲哀的立在那里不走,车儿为此悲哀的轮子不转。围观的人都在跟着抽搐,过路的人也为此感动低泣。
相见为何太晚,而离别又为何如此匆匆。是离别难相见也难,再见无确期。
如果不早立功名,史籍怎能写上您的名字?
宏图霸业今已不再,我也只好骑马归营。
河水曲折,河水弯弯,飞鹭双双对对,在那碧波上回旋。哪儿有他乘坐的归舟?在夕阳的余晖里,我独立江边小楼。上天都憎恨梅花,开得太多太盛,用大雪封盖梅的枝头。在幽凄的深院,卷帘看外边,真痛惜寒江上正在归来的那条船。
为何嗜欲与人相同,求欢饱享一朝之情?
任何事物都有可观赏的地方。如有可观赏的地方,那么都可使人有快乐,不必一定要是怪异、新奇、雄伟、瑰丽的景观。吃酒糟、喝薄酒,都可以使人醉,水果蔬菜草木,都可以充饥。以此类推,我到哪儿会不快乐呢? 人们之所以要追求幸福,避开灾祸,因为幸福可使人欢喜,而灾祸却使人悲伤。人的欲望是无穷的,而能满足我们欲望的东西却是有限的。如果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在胸中激荡,选取和舍弃的选择在眼前交织,那么能使人快活的东西就很少了,而令人悲哀的事就很多,这叫做求祸避福。追求灾祸,躲避幸福,难道是人们的心愿吗?这是外物蒙蔽人呀!他们这些人局限在事物之中,而不能自由驰骋在事物之外;事物本无大小之别,如果人拘于从它内部来看待它,那么没有一物不是高大的。它以高大的形象横在我们面前,那么我常常会眼花缭乱反复不定了,就象在缝隙中看人争斗,又哪里能知道谁胜谁负呢?因此,心中充满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忧愁也就由此产生了;这不令人非常悲哀吗! 我从杭州调移到密州任知州,放弃了乘船的舒适(shi)快乐,而承受坐车骑马的劳累;放弃墙壁雕绘的华美漂亮的住宅,而蔽身在粗木造的屋舍里;远离杭州湖光山色的美景,来到桑麻丛生的荒野。刚到之时,连年收成不好,盗贼到处都有,案件也多不胜数;而厨房里空荡无物,每天都以野菜充饥,人们一定都怀疑我会不快乐。可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后,面腴体丰,头发白的地方,也一天天变黑了。我既喜欢这里风俗的淳朴,这里的官吏百姓也习惯了我的愚拙无能。于是,在这里修整花园菜圃,打扫干净庭院屋宇,砍伐安丘、高密的树木,用来修补破败的房屋,以便勉强度日。 在园子的北面,靠着城墙筑起的高台已经很旧了,稍加整修,让它焕然一新。我不时和大家一起登台观览,在那儿尽情游玩。从台上向南望去,马耳、常山时隐时现,有时似乎很近,有时又似乎很远,或许有隐士住在那里吧?台的东面就是卢山,秦人卢敖就是在那里隐遁的。向西望去是穆陵关,隐隐约约象一道城墙,姜太公、齐桓公的英雄业绩,尚有留存。向北俯视潍水,不禁慨叹万分,想起了淮阴侯韩信的赫赫战功,又哀叹他不得善终。这台虽然高,但却非常安稳;这台上居室幽深,却又明亮,夏凉冬暖。雨落雪飞的早晨,风清月明的夜晚,我没有不在那里的,朋友们也没有不在这里跟随着我的。我们采摘园子里的蔬菜,钓取池塘里的游鱼,酿高粱酒,煮糙米,大家一边吃一面赞叹:“多么快活的游乐啊!” 这个时候,我的弟弟苏辙字子由恰好在济南做官,听说了这件事,写了一篇文章,并且给(gei)这个台子取名“超然”,以说明我之所以到哪儿都快乐的原因,大概就是在于我的心能超乎事物之外啊!
仰望着幽深的岩石而眼波流盼,抚摸着桂花的枝条而凝神冥想。
潮水涨满,两岸之间水面宽阔,顺风行船恰好把帆儿高悬。
子厚从前年轻时,勇于帮助别人,自己不看重和爱惜自己,认为功名事业可以一蹴而就,所以受到牵连而被贬斥。贬谪后,又没有熟识而有力量有地位的人推荐与引进,所以最后死在荒僻的边远之地,才干不能为世间所用,抱负不能在当时施展。如果子厚当时在御史台、尚书省做官时,能谨慎约束自己,已像在司马时、刺史时那样,也自然不会被贬官了;贬官后,如果有人能够推举他,将一定会再次被任用,不至穷困潦倒。然而若是子厚被贬斥的时间不久,穷困的处境未达到极点,虽然能够在官场中出人投地,但他的文学辞章一定不能这样地下功夫,以致于象今天这样一定流传后世,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让子厚实现他的愿望,一度官至将相,拿那个换这个,何者为得,何者为失?一定能有辨别它的人。
男女纷杂交错着坐下,位子散乱不分方向。
不要以为施舍金钱就是佛道,
从前三后公正德行完美,所以群贤都在那里聚会。
商鞅抛弃了礼义和仁义恩惠,一心只想兼并天下;他的新法推行了两年,秦国的风俗日益败坏。所以秦国的人,家中富有的,儿子长大成人就与父母分家,家庭贫穷的,儿子长大以后就到富人家中当上门女婿;儿子借农具给父亲,脸上就显出给父亲恩德的表情,婆母前来拿簸箕扫帚,儿媳立即口出恶言;儿媳抱着怀中吃奶的婴儿,就与公爹姘居鬼混,媳妇和婆婆关系不好,就公开争吵。他们只知道慈爱儿子,贪求财(cai)利,这与禽兽已经没有多少差别了。然而由于齐心并且抓住了时机,还声称要拔取六国,兼并天下。秦的功业虽然成了,目的也达到了,但是最终仍不知要返回到讲廉耻节操、仁义道德的正轨上来。信奉兼并的法则,追求进攻的事业,使天下风俗大败;人多的压迫人少的,狡诈的人欺侮老实的人,胆大的凌辱怯弱的人,年轻人侵犯老年人,其社会混乱达到极点。因此,高祖皇帝负起挽救天下的大任,威望震服全国,天下人追从他的德行。过去还属于秦的东西,今日已转归汉朝所有了。然而秦朝遗留的残余风俗并未加以改变。如今世人追求奢侈,竞相攀比,对此朝廷却没有制定法度,致使人们抛弃礼义,丢掉廉耻,一天比一天严重,可以说是每月都有不同,每年都在变化。人们在做某件事之前,并不考虑它是否应该做,而只考虑能不能获取利益。今天最严重的发展到杀害自己的父亲和兄弟了。盗贼敢于割断窗帘门帘进入内室,甚至偷走高祖、惠帝两庙的器具,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大都市抢劫官吏,夺取钱财。有的伪造文书取走官粟近十万担,敛取民赋六百余万钱,乘坐驿车周游郡国。这些人不行道义到了不可复加的地步。而朝廷大臣只把郡县地方官员不在规定期限内向朝廷上交统计文书作为重大问题,对于风俗的恶化,世风的败坏,却熟视无睹,没有引起警觉,反而认为这是合情合理的事。至于用移风易俗的方法,使天下人痛改前非按正道行事,这绝不是庸俗的官吏可以做到的。庸俗的官吏只能做一些文书工作,根(gen)本就不懂治国的大体。陛下又不自己考虑这个问题,我私下为陛下感到痛惜。
注释
4、欲知:想知道
(10)扪参历井:参(shēn)、井是二星宿名。古人把天上的星宿分别指配于地上的州国,叫做“分野”,以便通过观察天象来占卜地上所配州国的吉凶。参星为蜀之分野,井星为秦之分野。扪(mén):用手摸。历:经过。胁息:屏气不敢呼吸。膺:胸。坐:徒,空。
⑧草茅:指在野的人。
29、方:才。
⑵维:是。
⑷登楼作赋:用王粲典故。
(6)楝(liàn)花:“二十四番花信”里的楝花,指的就是北方常见的苦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