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杨朱的弟弟叫杨布,他穿着件白色的衣(yi)服出门去了。天上下起了雨(yu),杨布便脱下白衣,换了黑色的衣服回家。他家的狗没认出来是杨布,就迎上前冲他叫。杨布十分生气,正准备打狗。在这时,杨朱说:“你不要打狗,如果换做是你,你也会是像它这样做的。假如刚才你的狗离开前是白色的而回来变成了黑色的,你怎么能不感到奇怪呢?”
顺着山路慢慢地走着,竟不知路途远近。沿路的黄莺鸣叫着把我送到了家。
知悼子死,还没有下葬。平公饮酒(作乐),师旷、李调陪伴(ban)侍奉,敲击编钟(演奏乐曲)。杜蒉从外面来,听到编钟声,说:“(平公)在哪?”(仆人)说:“在寝宫。”杜蒉前往寝宫,拾阶而上。斟酒道:“师旷干了这杯。”又斟酒道:“李调干了这杯。”又斟酒,在大厅的北面(面对平公)坐下干了酒。走下台阶,跑着出去。
欣闻洞庭春色好,水天浩淼伴前程。
春天还没有过去,微风细细,柳枝斜斜随之起舞。登上超然台远远眺望,护城河只半满的春水微微闪动,城内则是缤纷竞放的春花。更远处,家家瓦房均在雨影之中。
眼看着浓黑眉毛转眼变衰白,二十岁的男子哪能无谓地空劳碌?
从此一离去心知更不能回归,可怜还不能穿尽汉朝皇城之宫衣。
装满一肚子诗书,博古通今。
我在山中修身养性,观赏朝槿晨开晚谢;在松下吃着素食,和露折葵不沾荤腥。
高山绝顶来人稀少,苍松在林中犹如鹤立鸡群。
子厚(hou)在元和十四年(nian)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翠绿的树林围绕着村落,苍青的山峦在城外横卧。
君王宠幸她的姿态更加娇媚,君王怜爱从不计较她的是非。
一年将尽,这身子将向何处寄托?灯下的客人,事业理想却未落空。
注释
⑷共:作“向”。
⑥难分付:宋人口语,犹言不好办。
⑼“海鸥”句:典出《列子·黄帝篇》:海上有人与鸥鸟相亲近,互不猜疑。一天,父亲要他把海鸥捉回家来,他又到海滨时,海鸥便飞得远远的,心术不正破坏了他和海鸥的亲密关系。这里借海鸥喻人事。何事:一作“何处”。
⑺国耻:指安禄山之乱。
⑴文忠公:指的是北宋文坛领袖欧阳修,文忠是他的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