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何况我曾经堕入胡尘(困陷长安),等到回家,头发已经尽是花白了。
不过,我听说(shuo)古代的贤士,如孔子的弟子颜回、原宪等,大都坐守乡间甘居陋室,蓬蒿杂草遮没了门户,但他们的志向意趣却经常是很充沛的,好像他们的胸中存在足以包容天地万物(wu)的精神力量。这(zhe)是什么原因呢?莫非有超出于山水之外的东西吗?希望庭学君归去之后,尝试探求一番。如果有什么新的体会,就请把它告诉给我,我将不仅仅因为庭学曾经游历川蜀这一点而惭愧了。
于是又派公孙获驻扎在许国西部边境,对他说:“凡是你(ni)的器物钱财,不要放在许国。我死了,你就马上离开许国!先君是新近在这里建成都邑,眼看周王室的地位权力一天天衰微,周的子孙也(ye)一天天的失掉所继承的祖先功业。许国是太岳后代。上天既然厌弃周朝的气运了,我们是周的子孙,怎么能和许国相争呢?”
上天一定会展现他的意愿吗?但为什么贤德的人不一定富贵,仁爱的人不一定长寿?难道上天不一定会展现他的意愿吗?但行善仁爱之人一定有好的后代。这两种说法哪一种是对的呢?我听申包胥曾经说过:“人为的因素可以改(gai)变天命,天命胜于人为因素。”世上议论天道的人,都不等上天的意愿完全表现出来就去责求,因此认为天是茫茫无知的。善良的人因此而懈怠,邪恶的人因此而放肆。盗跖可以长寿,孔子、颜回却遭受困厄,这都是上天还没有表现出来他的真实意愿的缘故。松柏生长在山林之中,起初被蓬蒿围困,遭牛羊践踏,但最终还是四季长青,经千年而不凋零,这就是上天赐予它的天性。关于对人的善恶报应,有的要一直到子孙后代才能表现出来,这也是上天确定已久(jiu)的。我根据所见所闻来验证,上天的意愿一定会展现的,这是明白无疑的。
贾女隔帘窥韩寿,是爱他年轻貌美,
太尉执事:苏辙生性喜好写文章,对此想得很深。我认为文章是气的外在体现,然而文章不是单靠学习就能写好的,气却可以通过培养而得到。孟子说:“我善于培养我的浩然之气。”现在看他的文章,宽大厚重宏伟博大,充塞于天地之间,同他气的大小相衬。司马迁走遍天下,广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之间的英豪俊杰交友,所以他的文章疏放不羁,颇有奇伟之气。这两个人,难道曾经执笔学写这种文章吗?这是因为他们的气充满在内心而溢露到外貌,发于言语而表现为文章,自己却并没有觉察到。
奸党弄权离京都,六千里外暂栖身;
寂静的暮秋长夜啊,心中萦绕着深深的哀伤。
上天如果有感情,也会因为悲伤而变得衰老。
在污浊的世界得到显贵啊,不能让我心中快乐而欢笑。
人独自站在落花面前,小雨中燕子成双飞去。
黄昏和清晨的天气变换,山水之间的景色如同清灵的光芒。
我独自一人登上高楼遥望帝京,这是鸟儿也要飞上半年的路程。
注释
⑽眇(miǎo)眇:遥远的样子。《九章·哀郢》:“心婵媛而伤怀兮,眇不知其所蹠。”逝:去,往。
⑽萧飒(sà):萧条冷落;萧索。
230. 路:途径。
10、薋葹(cí shī):苍耳和蒺藜,泛指恶草。臭(xiù):气味,这里指香气。
忽微:极细小的东西。
⑴天宝后:指安史之乱以后。开篇是以追叙写起,追溯无家的原因,引出下文。庐:即居住的房屋。但,只有,极为概括也极为沉痛地传达出安禄山乱后的悲惨景象:什么都没有,唯有一片蒿藜(也就是野草)。